玦裔

舒服嗑糖,舒暢開車。

【折真】那一世(短篇起頭....)



身为开天闢地第一隻凤凰,折颜的姿色、天资、神力比起一般仙祇出众许多。他自小便拿做父神嫡子的墨渊比较,两人同窗陪伴、形同兄弟、古书学问术法皆不相上下,还注定于同岁的两万五千年飞升上仙。

然而较早了东华两万年(天生魔性美色的错)、也早了白止三万年(资质较为鲁钝的错)飞升上仙,折颜拼命过后、觉得累了,反而看开要趁年轻旺盛时去四海云游。(墨渊还在学堂裡背诗经)

「太平盛世、该是我仙游学习世间大道之时———」

那日人间界春暖花开,两万五千零三岁的少年凤凰一头乌黑长髮、剑眉星目、灵瞳透着蓬勃朝气。他一身柔软藕色,衣襬间鼓足仙气,衬着正茂风华。俊美脸庞充满自信笑容,应对万物是十足好奇。

他路径一桃花满载的山边,他抬头一瞧,阵阵充满灵性的桃花香泉涌而来,裹着折颜走上似乎为他而开的山路。

桃花越是浓郁、折颜越是身心盪漾,感觉周身穴孔颤抖着一种莫名的醉意。越是往山谷深去、越觉此山气质不凡。

果然他在桃花香最浓郁之老桃树下发现一隻浑身是伤是血的黑色狐狸。

周身乌黑发亮的皮毛、从鼻头至脚爪无一处不黑的令人颤抖。本这样至黑之物极其少见,更何况是从未听闻的狐狸种。折颜瞧着真切、没察觉一丝仙气,却是隻凡物。

黑狐狸已是满是黏稠红血奄奄一息、双眼紧闭。折颜走近才发现这狐狸却是捲着一小酒坛子。

「小东西、可要我救你?」

狐狸没动没反应、好似单纯睡着一般。
折颜一叹息,蹲在祂身旁送入了疗癒仙气。黑狐狸放鬆许多,但未睁眼甦醒。
折颜不顾血髒,伸手抚摸祂的毛皮,感觉黑软细緻,比起上好丝绸更柔嫩到深心处。

「同我走吧。」

折颜带着黑狐狸和那酒坛回到崑崙虚。他与墨渊和白止同住一院,他一回来两友立马出来迎接。

「义兄您可回来了,父神吩咐了抄罚给你...你怀裡那是?」

「黑狐狸?怎、怎麽全黑!折颜!黑狐狸碰不得!」

年轻的白止后跳三步躲到了柱樑之后,憨头憨脑的远处望着折颜怀中黑物。

「就属你胆小、黑狐狸怎麽了你可说说。」

「我、我倒不清楚、听我族长老说黑狐不同于仙族....属魔中狐....几万年没显身、显身要出大事!」

折颜白他一眼。憨直的白止总是怕事主,说又说不清楚。他低头顺着黑狐毛皮,怀中生灵因崑崙之气已得到昇华,现今正闭目养神,黑绒绒大尾巴微微甩着。

「能有什麽大事,这可是个凡物。」

一旁的墨渊冷静盯着许久,好似看了一轮迴之久。

「确实是个凡物。」

「墨渊、快劝他!」

墨渊退了两步,准备回屋去拿折颜的罚抄给他。

「义兄你莫大意,还是禀告父神吧。」

这崑崙虚主为开天闢地父神母神管处,岂有进了异物而不察觉之理。但奇哉折颜藏了这黑狐几日却无人来过问。

折颜继续旷课,学着给小黑狐调理伤药。折颜天资聪颖,对于医药无师自通,从小救过不少飞禽走兽。但许多兽物几千年成仙后因他美色每日来访要以身相许,折颜烦了也就不再救治凡物仙物。

折颜对黑狐狸寸步不离,但几日都不见牠醒眼。

「你怎麽不回神呢?伤的重吗?」

俊美的脸庞带着忧伤,或许因医疗不顺而挫折、或许因觉得与这物有缘而感到惋惜。
他看着那坛被小黑狐保护着的酒坛,他尊重狐狸所以并未拆封,而今念头一闪而过,他揭了封,一阵令人身心荡漾的桃花酒香脱封而出。

「好酒!」

用雨后天青小碟取了一点送到黑狐嘴边,没想到黑狐动了动鼻尖,伸舌舔了几口又沉沉睡去,但是明显鼻息有了变化,定是酒水有诀窍。

「可是药酒?」

折颜趴在桌上,平行看着狐狸的小脸,尖又可爱,他摸着黑皮毛,觉得一丝丝刺觉像是金黄色的小光点从指尖沿着体内穿入至心脏。

「小狐狸、介不介意我喝口你的神奇酒水?」

折颜笑着,用食指尖摸着牠的鼻心,小动物好似微微折了折耳朵。
他同样拿起青瓷碟,粉唇一抿桃花香醇,沁入心肺的甜辣与蜜醉深深烙在折颜体内。而这香醇却是随后跟着折颜三十万馀年。

「小狐狸、你可有名字?」

折颜一双大眼转着,摸着黑狐狸细密黑髮,缜密、缜髮。缜,黑也。

「你就叫缜缜吧。」


**















沒多少字。
三個月了。
因為種種原因。
下個月開始我可能會把現在工作辭去一半。
要當流浪藝術策展人。

我很沒辦法負責。
對不起所有讀者。
打文只能是我生活發洩。
沒辦法成仙。


這篇是因為我們山裡工作室外又生小狗了。
小黑狗。
怎麼不是小黑狐狸。
所以有了這小短文。
沒法深造。
一屁股債了。


玨裔
2018.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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